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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​​​​​​ 【金車創意講堂】
時間:2018/03/24(六)14:00-16:00
講師:莊永明
講題:台灣歌謠追想曲
地點:金車文藝中心承德館(台北市承德路三段131號4樓)
電話:02-2595-9650




圖文/莊永明 資料整理/林肯華

從小聽歌,長大唱歌,老了寫歌,「我聽、我唱、我寫」願歌留韻,生生不息!

聽台灣文史達人細談台灣歌謠 

    我們對於一首歌的認知,通常是先「聽」而得到感覺,畢竟耳朵是不設防的,尤其是聲光媒體發達的現代。

    當你聽了一首歌,而後去蕪存菁後,留下好歌自唱,甚至和大家一齊傳唱、合唱。由「我聽」進而「我唱」,這展現出一首歌的價值,不管是民謠、藝術歌曲、流行歌曲,你唱我和的存在事實,突顯出其意義和價值。

    知名台灣文史專家莊永明從小愛聽台灣歌謠,成長愛唱台灣歌謠,壯年愛寫台灣歌謠;對他來說:獨樂樂,不如眾樂樂!他為台灣歌謠「立言」,只是希望大家因讀,而樂於聽,更喜歡唱!



台灣民謠之父-鄧雨賢

民謠傳自於當地的國風

    傳統民謠口耳傳唱,代代流傳,並無原創者可考,而且往往又被重新修飾、再加詮釋,流傳下來的作品,往往已經不是一人之作,或是一時、一地之作了,正因為一首作品,是多數人、而且是不同世代的集體結晶,歷經長時間傳承,更顯得與鄉土鄉民的感情深厚!

    臺灣歌謠多為民間小調、傳統戲曲與說唱唸謠,留存的「詞」居然比「曲」多,這讓莊永明深覺可惜;他也提到一九二、三○年代在書店大量販售的古早的歌仔冊,只有歌詞的紀錄,而無歌譜的留音,文人雅士也僅止於採詞記句,被視為民間文學,因為不懂得譜記旋律,做進一步成為民間音樂研究,以致大量民謠唱法因之流失。





渡海闢荒的心靈之歌

    我們熟悉的蘭陽民謠〈丟丟銅仔〉;嘉南民謠〈一隻鳥兒哮救救〉;恆春民謠〈思想起〉、〈草螟弄雞公〉,這些樸真篤實的鄉土民謠,也許從渡大海、闢荒時期就已經開始唱起,這中間它到底經歷了多少歲月?飽嚐了多少風霜、又攪和了多少血汗?我們已經無從考查,但是每一首曲子、每一段旋律、每一個音符,無不是鄉土的不朽頌歌。 
    1932年,「中國影戲,臺灣曲盤」帶動風潮後,很快地就掀起澎湃洶湧的日據時代流行歌謠運動,莊永明形容那年代是「大量出片,街頭巷尾,城鎮鄉野,歌聲處處可聞!」留在歷史軌跡的紀錄並不算長,然而經過了代代的傳唱,許多老歌的旋律縈迴在我們耳際,可以說和臺灣人的「血脈之流,同其節拍、同其旋律」,成為動人心絃的心聲,莊永明評論此種現象,並非時尚使然,更非「流行」所能解釋。

    「走出流行,進入歷史。」這些經得起時間與空間考驗的日據時期臺語流行歌謠,創作時間的時代意義與社會背景,都相當有正面的文化意義,他也相信關懷「土滋味,泥氣息」的人,一定會以嚴謹的態度,來好好地探討、研究。

    歌謠蘊含著民眾史,也是聆聽人民與鄉土聲息的途徑。一首歌,你會唱它,並不能因此就說你了解它;有人說:「台灣歌謠是重覆不絕的愛怨負恨。」然而台灣歌謠的歷史背景、社會意義,你可曾追想過嗎?莊永明表示,台灣歌謠的故事被曲解太久了;如果我們再不用心去探討,屬於自己民族歌聲的時代意義,那我們彼此生活中依賴的、心靈交流的心曲,僅僅為「歌調」而已。




黃昏時分的老歌手

    說到與歌謠的初遇,莊永明憶起幼時有過深刻的聽歌記憶:「近黃昏時分,不論寒、暑,只要不下雨,巷口必傳來嘹亮歌聲;一位老人家身穿黑色唐衫,腋下夾著一隻黑傘,腳穿一雙布靴,踽踽而行,背有些駝,身高應不會超過150公分,引吭高歌時,精神抖擻,形容這位老人家都是以山歌調唱七字仔。」

    「我所見到的第一位老歌手,就是他,幾年後,他突然消失了,我住的港町巷口,此後再也聽不到歌聲了。我猜想,他往常走唱,應不會是不安於室,老人含貽弄孫之後,出外走動,對他而言,是運動,也是消遣,更重要的是要將歡樂帶給沿街聽他唱歌的人。」

    談到此次講座的預告,莊永明笑回:「你知道〈雨夜花〉即將滿85歲了?」,知名歌謠〈雨夜花〉是古倫美亞唱片公司所灌錄的一首台語流行歌曲,1934年今日(4月3日)出片發行,由純純小姐(本名劉清香)首唱,作詞人周添旺25歲,作曲人鄧雨賢29歲,都是正值創作的高峰期。時至今日,莊永明認為如何用現代的角度去解讀它,是很重要的。

    莊永明認為,每首歌都有一個時代,「我聽,而後去欣賞;我唱,而後去共鳴;然後我寫,是為了你讀!」,更期盼大家一起了解台灣歌謠內涵意義,明白歌謠故事,可以和時代一起高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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